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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告诉华年为什么不方便过去，但是既然已经离开了那里，再回去跟成业叫嚣也的确不好。
再说，万一成业真的买了自己的版权呢？
毛山觉得，他只能先对不起华年一次了。
毕竟缘分这种东西，还是靠命。若陶依然真的是华年的，那别人也抢不走对不对？毛山只能这么安慰自己的良心。
而陶依然那一边，成业还面临着另外一个站在那里雷打不动的木头——成光亮。
成光亮本身也不打算走，不论成业说什么，他都要护着陶依然。
之前，成业跟陶依然分手的时候，没少在他跟前抱怨陶依然的不是。成光亮一来担心成业对陶依然发难，二来担心，即便是千百遍的吐槽眼前人，成业还是对陶依然旧情未了。
成业也知道，成光亮不好对付，只好明言：“就十分钟，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对她说。”
成光亮站在陶依然的身后，一副老母鸡护崽的架势，“不行！”
成业的手机适时响起，他冲着成业笑道：“外卖来了，你去取一下，给组里的人分了。陶依然喜欢喝不加珍珠的伯爵奶茶，你去给拿过来。”
成光亮蹙眉看了一眼陶依然，陶依然冲着他笑道：“我不喝奶茶，你去给我准备一杯冰镇酸梅汤吧，就你前几天喝的那个。”
成光亮一下子就笑了，笑呵呵的应了：“好嘞，等着。”
走之前，成光亮还不忘挑衅的扫了成业一眼。
成业双眉微拧，面容瞬间阴冷，和方才的温文尔雅形成了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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