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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
“不卖的话那就借一借嘛，大美妞~”
咬牙跺脚抛媚眼，一个肌肉大汉学小女生撒娇可把张书允给恶心坏了。
“您就甭蹦哒了，我最近忙着呢。”张书允指指墙上的三张纸。“这些都是我要做的，所以我很忙的！”
“这么多…”
这些工作量完全不亚于一部小成本电影。
“我得开始准备明年的考核了。”
菲斯也是斯坦福电影专业毕业的学生，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这样得工作量完全不是一个人能够承受的。
“当然不是一个人，我还有恩菲呢。”
菲斯最后次真是无语了，dorathy不止脾气坏，还有点虎吧。
菲不是干这行的，一点经验没有的外行人除了辅助工作能干什么，他这等于是一个人干全剧组的活儿啊，忙得过来吗？
“啧啧~你就没打算再找个人帮你？”
“太贵，找不起。”不是故意哭穷，实在是资金紧张。
电影还没开拍，光设备就花了她60万美金。按照拍摄计划，她需要辗转德州、爱德华、纽约、芝加哥几个地方，申请尼尔森数据，预约政府教会访问，就算抛去人力成本，哪样不要钱。学院补贴的1000美金杯水车薪，《新郎》又没有赚钱的可能，说白了她是在往里面赔钱。
张书允有过请专业摄影师的打算，但是有经验的要价太高，没经验的自己又看不上，以至于一直搁置下来。
要不是自己实在忙不过来，张书允差点把玄恩菲那份也给兼了。
菲斯故作帅气，刘海一撩，“考虑下我怎么样！”
张书允定下身子，上下打量着他，像是第一次认识菲斯一般，想了一会说“我没钱！”
“扑通~”
菲斯脚下一滑，你有没有搞错，哥这么大牌的人，来给你做摄影，你和我谈钱？
哥可是搞艺术的人！
“不用你钱，”菲斯咬牙切齿，“义务的。”
“真的？”
空口说白话，谁信你啊，万一这家伙打算钱上车要要账她还不得亏死。
看看张书允这一脸戒备的表情，菲斯心中不屑。切，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包食宿就行，不放心我给你写个保证书，不过我也有个条件，以后我有需要的时候，你这边的工作室要借给我用。”这比什么都重要，我的小情人啊。
“我不用的情况下。”张书允补充。
“行！”
这张漂亮的脸真是欠揍，自己好心帮忙还不领情，哥可是美国学生奥斯卡奖的两届获奖者，都不知道你占了多大的便宜。
菲斯是有自己的工作室，可是设备和张书允这里比起来查了不是一点半点，闻到了牛排的香味谁还愿意回去啃菜帮子。
做几天摄影师换她家这个工作室，划算，以后他省老多钱了，哈哈~
很多年之后一想到这件事，菲斯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他十多年得自由栽再一个小便宜上！
在菲斯眼里张书允是个有潜力的学妹，但也仅此而已，张书允想要达到自己的成绩还需要好几年的努力。
但当他真正进入张书允的剧组，了解整部片子构架之后他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低估了这个少女。
半年时间，张书允已经慢慢形成了自己的世界观，可能是收到了拉塞尔那样顶级导演的影响，她开始以大家的眼光打量着世界，审视自己的作品。
尤其是在探讨电影的细节和手法的时候，张书允常常迸发出各种各样的奇思妙想。比起张书允，他的思维体系已经受到了限制，这让菲斯感到无比沮丧。
“菲斯，你这样会让我怀疑，你的学生奥斯卡是不是你潜规则得到的。”
dora的话毒舌又犀利，常常让人气的说不出话来。唯一让他觉得安慰的就是她家里好吃的超级多。
正常都是菲做饭，除了自己翻来覆去吃的几样西餐，这位温柔的姑娘时不时还会给自己来上几道亚洲美食。
韩国人凉面和中国的糖醋排骨太好吃了。菲斯后来专门跑到了市里的亚洲餐馆点过，却再也没有尝过那么地道的味道。
菲斯不解，这么温柔美腻还会做饭的女孩子怎么这么早就结婚了呢？每每想到这里把他心痛得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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