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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是的。
黑色的峭壁绵延而上，陡峭而光滑的石壁让蕾拉的双眼只能看见那一点点缝隙所透出的光。
昏暗又绝望。
彼时的她还不懂得失望是什么样的情绪，女孩只是带着一点奇怪的情绪，被从宫殿里卖出来的姐姐拎在手上，带回了宫殿。
“天空，不一样。”
蕾拉的话一向很少，与其说是少不如说是词汇不足，而面前的黑发女人显然有没有想要纠正她的想法。
——我养的自然是最好的。
——不大会说话怎么了?
已经完全能够从女孩贫乏的词汇中完全了解她的意思，女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摸了摸女孩的脑袋。
从小就有着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卷发，蕾拉最喜欢的就是窝在姐姐的怀里，听她说那些来自中庭的故事。
“那不是这里的天空，蕾拉。”
女人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一样，向来对女孩无比容忍的女人此刻自然不会因为女孩对于外界的向往而斥责她。
只是稍微用了点小力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最后松开手看着微微泛着红印的皮肤。
“是什么?”
女孩举起自己的左手，冲着女人问道，那只手腕上面是一个复杂的图腾。
“一个荣耀的记号。”
——一个荣耀的记号。
蕾拉还记得那时候的姐姐，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所以她在听见洛基的话语时，尚且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认为女武神是一个很酷的称号。
然而洛基的话并不仅仅停在这里。
“我曾听闻女武神为了守卫阿斯嘉德，一个不留的死在了战场上，从她们体内淌出的鲜血甚至染红了半个尼伏尔海姆。”
“那么，一个女武神，为什么会出现在地球上，完好无损呢?”
“逃兵?”
“什么?”
蕾拉茫然的抬起头看向托尔，托尔愤怒的欲走上前让洛基闭嘴，然而他的动作远远没有洛基的嘴要快。
“一个不配拥有女武神荣耀的逃兵，在这里装做救世主，不觉得可笑吗!”
洛基的话语一向能攻击到人最深处了灵魂，对于他而言现在只不过是不能说谎而已，他将自己心中真实的话语没有隐瞒的脱口而出，却也让一旁的人皱紧了眉头。
“闭嘴，小鹿斑比。”
率先开口的是托尼，对洛基厌恶至极的托尼翻了个白眼，然后饶有兴趣的走到站在布鲁斯身边揪着男人的披风，一脸懵逼的蕾拉身边。
“这位美丽的女士，请问你今晚是否…”有空?
其实只是想要邀请这位跟那个傻大个雷神看起来有点什么的女士来庆功宴而已，却看见女孩被一旁蝙蝠侠的助手硬生生的拉开，那个小崽子甚至还像是看变态一样的望着他。
蕾拉歪歪头，然后看向布鲁斯，看见男人微微颔首之后就回过身来对托尼微笑了一下，然后重重地点点头。
她看着身边这群人，双眼中甚至闪着兴奋耀眼的光芒，仿佛方才洛基说的话一点都没被她放在心里。
做在地上的洛基微微的眯起眼，还想开口，就看见女孩瞥过来的视线。
——阴寒彻骨。
“闭嘴。”
“手下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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