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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烟微醺，柳乔竟有些昏昏欲睡。
再一次下巴戳到膝盖，她痛得险些飙出了泪来。
这下，人总算是清醒了。
柳乔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衣服干的差不多了。她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因长时间蹲坐已经变得有些麻木的腿脚。
不经意看向闻人恒，他正阖目假寐。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愈发显得玉白无瑕。
柳乔也没有打扰他，走向洞口。
外面的雨还在不停歇的下着，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
这一场雨下下来，整个山林似乎又绿了不少，真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柳乔欣赏了一会儿，就回洞里了，而闻人恒也睁开了眸子，见柳乔进来了，目光看向她。
“师父，外面雨还在下着，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柳乔在原来的位置上坐好后，道。
“嗯。”闻人恒只是颔首，神色还是淡淡的，似乎对雨停不停不在意。
两人就这样大眼对小眼，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气氛难免有些尴尬。
总不能就这么干坐着啊！柳乔只能没话找话了。
“师父，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穿黑色的衣服啊？我见您穿的衣服都是黑色的。”
“耐脏。”
“哦。”柳乔点了点头，随口说道，“我觉得师父穿青色可能会更好看。”
“嗯。”
“师父，你说临霜师兄什么时候才会出关啊？差不多一个月了。”
“看他悟性。”
接下来，柳乔又扯了几个话题，闻人恒无一不是反应冷淡，没有多大兴趣的样子。她渐渐也闭上了嘴巴，只管盯着火焰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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