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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蒹没想到会这么快又见到闵琨,想到喜房里那撕裂般的疼痛和羞耻,徐蒹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来。周围的宾客愣愣的看着闵琨走过他们身边,接着他一伸手,竟抓住了徐蒹的肚兜就要撕扯。
之前耳朵听着是一回事,现在眼前真正见到又是另一回事。
宾客们万万没有想到闵琨如此荒淫大胆。竟公然在他们面前轻薄外甥女!趁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闵幼株一把上前抱住了闵琨的右腿道:“来人啊,快拦住国公爷!来人,快救救表姐!”闵幼株的哭声引来了闺秀席上的徐葭,当徐葭看到眼前的情景时,几乎也是同一时间扯住了闵琨。
“舅舅放手!那是姐姐啊,是你的嫡亲外甥女!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闵幼株和徐葭的哭声如同一盆清寒的冷水,浇醒了浑浑噩噩的众人。当先一步过来的是徐清淮。“畜生!枉我与你相交数年,你就是这么待我女儿的!畜生!”明明知道自己不是闵琨的对手,徐清淮依旧义无反顾的扑了上去。比起徐清淮的坚定,闵瑶则显得有些惶然。
一边是亲哥哥,一边是女儿,她纵然城府再深,如今也失了方寸。廖氏比起闵瑶要好一些,她知道今日若果真让闵琨在众人面前凌辱了徐蒹,那她的儿子们都不要再做人了。廖氏朝闵安元和闵安榕使了个眼色,两人赶忙也扑了过去。
朱氏和沈氏捏着帕子,时而注视着与闵琨缠斗的夫君,时而互相对视。而与他们一步之隔的闵安南握了握拳,也加入了拦截闵琨的队伍。众宾客本以为有这么多人拦着闵琨,应是不会让丑事继续的。却不想他们小看了闵琨。闵琨自幼练武,又在沙场上拼杀过,闵安元三兄弟的花拳绣腿又如何能耐得了闵琨。只见前一刻他们还抱住了闵琨的腰和手臂,后一刻便被闵琨掀翻在地;就连抱着闵琨双腿的闵幼株和徐葭都被他一踏步给震开了双手。
摸了摸有些发麻的手臂,闵幼株不打算再继续上前了。而一边的徐葭因害怕闵琨,也愣在原地没有动。只有徐清淮咬紧牙关,一面拉着女儿,一面去推闵琨。周围的宾客见着如此情景,既震惊又愤慨。原先他们碍于闵琨的身份并不想沾染此事,但如今眼看着闵琨要去扯徐蒹的裹裤,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观了。
宾客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几个武将并两个满脸愤慨之色的言官站了出来。几人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伸手去拦闵琨。
闵琨虽受了闵幼株的命令当众去凌辱徐蒹,但一人难敌多手,即便有着傀儡蛊的控制,亦显出了一种疲态。闵幼株眼见着闵琨的身子一抖,傀儡蛊的时效似乎要到了,便上前将荷包里最后一只傀儡蛊取出……
然后她的手还没触碰到闵琨,便听得府门外响起了一句嘹亮的童声。
“国师流月大人到府一贺——”
流月!
闵幼株死死咬住下唇,眼里带着不甘,手却缩了回来。闵琨的身子在那句童声响起时,便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傀儡蛊的尸身应着他的颤抖猝然落地。闵幼株见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府门口,赶忙蹲下身拾起了刚落到地面上的虫尸。
流月今日仍是穿着那身浅灰色绣月纹道服,他踏着大步进入外院时,正看到几人联手制住了闵琨。流月的眸子闪了闪,上前道:“这是在做什么?”
“回国师大人的话,这裕国公刚刚当众要凌辱其四儿媳,我们看不过去便上前抓住了他。”那人虽回着流月的话,但双手并没有放松对闵琨的辖制。
流月听到这话,一探手抓住了闵琨的肩膀。“你们暂且放开,让我来看看。”
闵幼株隐在阴影处,暗道自己已经收回了傀儡蛊,想必那流月也探不出什么花样。然而闵幼株终究是低估了流月。只见他抓着闵琨肩膀的手一用力,双目无神的闵琨刹那间就恢复了意识。
闵琨乍然睁眼,正欲说什么,流月却朝他摇了摇头。闵琨赶忙闭紧嘴巴,同时心里却在诧异自己刚刚不是要去净房吗?怎么又回了外院?流月瞥了眼晃着头的闵琨,悠然转身道:“国公爷平日的为人大家都是清楚的,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去凌辱他的儿媳,况且那儿媳还是他的亲外甥女。”闵琨听到流月的话,猛然抬起了头。
双眼中的迷茫渐渐散去,闵琨匆匆扫过周围站着的宾客,才将视线停留在了几欲疯狂的徐蒹身上。
望着徐蒹投来的仇恨目光,闵琨摸了摸裤腰带,接着整张脸都白了起来。“不,这不可能!我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可能去碰自己的亲外甥女!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闵琨一抬手,重重拍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因力道过大,只听咔擦一声,桌面竟从掌心处往旁边裂了开来。
之前辖制住闵琨的几位武将脸色一变,纷纷往后退去;而另外两名言官则挺了挺背,站出来道:“国公爷说的滑天下之大稽,凑巧刚刚就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这么多双眼睛,可看的真真的!您罔顾人伦,私德败坏,竟公然在宾客面前欺辱自己的儿媳,当真是让人不齿!”
“国公爷平日里的为人我们不知道,但今日算是彻底见识到了!”
“当真是丧了人伦,丧了人伦啊!”
闵瑶此时已经从徐清淮手中接过徐蒹,用披风将她整个裹了起来。望着在闵瑶怀中瑟瑟发抖的徐蒹,又想到自己出嫁当日就暴毙的三女儿,徐清淮闭了闭上目,接着突然睁开眼,一拳砸向了闵琨。
闵琨武艺超群,又如何会给徐清淮一个文人打到。他一抬手,接住了徐清淮挥出的拳头。却不想徐清淮在此时问道:“闵琨!你可记得你我相识几载!”
闵琨抓紧徐清淮的拳头,冷冷道:“自我妹妹嫁给你后,我俩便好似亲兄弟般,如今也有二十多个年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