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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紫墨流光划过孪生山峰,掠过洪流瀑布,穿入原始森林。
一直在室内不安踱步的玄武,感觉到沉重势压从顶上压下,快步冲出门外。
玄武这一等也是十多天,他家主上从来都是快去快回,他确信即使水家家主动用秘术,他家主上定然也能随手搞定,来回根本不会超过三刻钟。
而这一次他家主上一去就是十多天,玄武以为自家主上这次遇到阻碍,他也被自己的可怕猜想折煞的寝食难安。
不一会,一名紫墨衣男子沉稳的落地在一处外简内奢的阁楼门前。
玄武快步上前,“主上!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可是有遇到阻碍?”
阎司默不作声,心神不定,没有多余的心思回应。
阎司进入房间,有些无力的坐在龙纹镂空的黑檀椅上,修长龙指习惯性搭在桌面,时抬时落,思绪游走不定。
玄武低头看自家主上刚刚所踩的位置,发现地面没有开裂的痕迹,勉强松了一口气。
“主上,是不是水家家主那边出现了难缠的情况?”
玄武随后进来,站在自家主上不远处,不安的问道。
阎司毫无声息的轻敲桌面,龙眸时明时暗,眸面时不时泛起点点疑光。
沉默一会,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眼色缓和,神情却十分萧肃,让人难以辨明他的意思。
玄武从未见过自家主上这种回应,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家主上向来冷绝杀伐,任何事情一出手就全灭。
从来没有后顾之忧,玄武难以理解自家主上此时的“忧虑”。
他家主上这种难明实意的神态比惹他家主上发怒还要令人恐惧,玄武不知该进还是退,站在原地才一会,额角已经有冷汗溢出。
阎司沉思一会后,突然抽出右边最下方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副空白的卷轴,摊开在桌面。
玄武见自家主上终于有动静,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家主上的所有举动。
玄武聚焦的视线落在桌面那副空白摊开的卷轴时,十分惊讶,主上要作画?主上不是封笔多年了吗?
玄武低头,目不斜视,余光却耐不住天生较强的好奇心的干劲,诚实的朝着桌上画轴看去。
阎司脑海中晃过一抹白色身影,执起搁置一旁的暖玉狼毫,眸面闪过透明柔光,狼毫开始挥舞。
他挥笔动作没有往日的冷绝狠厉,而是轻缓飘逸。
简单的挥笔动作,携着薄温气息,容易让人看的心神微醉。
落笔时轻时重,祥云衣摆轻微浮动,落笔开始,没有一停半顿,动作连贯,一气呵成,直到收笔才停下。
狼毫搁置一旁,祥云袖轻拂画轴,尚未全干的墨迹全被一阵薄温气息全部烘干。
玄武见自家主上收笔,头轻抬,脖伸长,好奇的视线刚刚触及已有画像的卷轴时,瞬间僵硬。
女……女子?主上竟然画的是女子?
玄武戮眸瞪大到有些撑裂的迹象,脑海中道道惊雷响起,他尚未来得及眨眼,一阵阵晕眩频频袭来,冲击着他脑海壁障,震的他脑袋发疼。
玄武常年久经杀戮,早已练的一副钢筋铁骨和无事能惊的强大情绪壁障,事上无任何事情能让他真正震惊。
如果是他听说他家主上灭掉一方城池,他也只是觉得这对他家主上而言是轻而易举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