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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谭松平,王庆。”
“草民在。”“下官在。”
谭松平与王庆二人跪在地上,垂着头。
“你们二人可知罪。”
田彰拍了拍案上的惊堂木,厉声喝道。
“田大人,不知草民何罪之有。”公堂之上,谭松平想赌一把。
田彰眉稍微动,他倒想看看,这谭松平还有什么花招。
见田彰未语,谭松平心中暗笑,“大人,您不妨说说草民何罪之有?”
“偷税漏税,做假账,贿赂官员。”田彰带上威厉,示意一旁的衙役将方才那本账目拿出。
谭松平见那账目,眸中惊慌稍纵即逝,故作镇定,腰板挺直,道:“区区一本账目,怎可定草民的罪。怎可知这账目就是真的,不是贼人栽赃嫁祸。”
谭松平一旁跪着的王庆听后,大惊,悔得肠子都青了。谭松平不知晓,他可知晓,那账目可不止一本,况且那账目的源头又是……
如此想着,王庆更是生无可恋,缴口不提一字,只期望那田大人能见他配合,网开一面。
“哦,这么说来本官倒是冤枉了你。”田彰淡然。
“正是。”谭松平心里一喜,他赌赢了。余光看向旁侧畏畏缩缩的王庆,心生不屑。
田彰让衙役将后放在堂的一摞账目搬出,扔在了谭松平面前。
“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些是什么!”
地面上,这突然放下的一摞账目扬起些许尘埃,迎面扑入谭松平的眼鼻。
待这些尘埃散去了些,谭松平翻看起这些账目来,翻页的呲啦声在静肃的公堂响着。
谭松平一本接着一本迅速翻看着,一本本账目凌乱地散在地上。谭松平眼中震惊之色越来越溢。
田彰见状,又让衙役搬出那些信纸,如先前那般,扔在了谭松平的面前。
“还有这些信件。”
谭松平似是见到了什么,也不再翻看起信件,瘫跪在地上,嘴里喃喃着:“宣永楼,竟是宣永楼。怪不得,怪不得。”
摞起的信件一角,“宣永楼”三个字醒目在谭松平的眼前,使他不得不放弃挣扎。
怪不得这田彰从头到尾胸有成竹,原是背后有宣永楼。
见谭松平如此,田彰便知结果,却仍是不急着断案。
堂下谭松平心中又打起了算盘,贿赂,漏税,假账,顶多被这田彰这厮逼着将那些税补上。再者就是进牢坐上个几年,十年的。若是让兄长在大都与我说说,那牢狱之灾即可避免。
这样想着,谭松平倒是也宽了心。
“劳烦让路,劳烦让路。”衙门外,苏韶三人和些许衙役抬着箱子进来了。
田彰在堂上坐着,见此眼前一亮。
苏韶等人很快就抬着箱子来到堂内。
“田大人,这是我们在谭府找到的,请看。”顾坡月上前一步,拱手道。
苏韶与叶娴打开箱子,衙役将那箱中物品一一呈到田彰案上。
谭松平抬眼看去,见到那些,面色惨白。
田彰见那些物品:图纸,模具,‘刀叶’。
“谭松平,你可还杀害了林长老和朱凌。”
此言一出,谭松平的面色更白了几分,难置信:“这些……你们是从哪搜到的。”
“谭老爷,你可真是老糊涂。”叶娴嗤笑着,“你这些东西可就那么摆在书房正中间的地上,连锁都没上。莫不是你忘了?”
说到后面,叶娴想起林长老惨死的模样,语中带上了愤恨之意。
“连锁都没上……正中间……”谭松平嘴里念叨着这些词,面如死灰。脑中回想起那人与他说的话。
弃卒保车,是这意思。
原来一开始,那人就已经安排好了。自己一家人的生死全权在那人手里,弹指间的事罢了。
谭松平此刻内心悔恨、愤怒、悲痛,这些情绪竟让他冷不丁地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皆被他这举动惊住了,田彰猛地一拍惊堂木,喝道:“谭松平,物证俱在,还不从实到来。”
谭松平恍惚着看向堂上的田彰,眼神迷散,不知在想些什么,讷讷着:“我从实招来还能活命吗?”
田彰蹙着眉头。
“原是这样,原是这样。”谭松平失了神志一般,又回想起那天夜里,那人与他讲的话。
闭上眼,妻女的模样似在跟前,谭松平心下决定,稳了稳身子。
倏地,谭松平动了,一道人影闪过,往堂旁的柱子袭去。
“快,拦住他。”苏韶最先反应过来,却是为时已晚。
众人就见着那谭松平的头猛地往上撞出,血浆四射。谭松平当场就断了气,死不瞑目。
“啊——”
衙门外,看热闹的百姓惊恐地尖叫着,好些人都吓得转身离去。
饶是堂内的众人也是良久才回了神。
“怎……怎么就这么死了!”叶娴手捂着嘴巴,一双眼睛应惊异瞪得巨大。
“来人,把这尸体拉出去。”田彰偏过头,摆手。他也不曾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旁边的衙役忍着恶心,将谭松平的尸体放在席上,搬了出去。
“犯人谭松平,堂上撞柱而亡,当场毙命。顺德前知县王庆,先行削去官衔,听候发落。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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