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安的世界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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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渐渐地长大了，因为家境，同一胎的孩子已经去世了好几个，每次有孩子离世的时候，父亲都会把他们带到不远的山上面去埋葬，回来后大家的饭里都会有几天的油水，安德烈大概能猜出一二，但为了活下去，每回都吃的最多。终于到了入学的年龄，去了一所小学读书。

乌萨斯族排外主义严重，因而身为兔族的安德烈一入学便被关注到，许多人都不怀好意的盯着非乌萨斯族。

入学了一个星期，安德烈便被几个二流子堵截了，因为种族原因，安德烈要矮一头，领头的大块头上来就是进行人格侮辱，准确点是兔格侮辱“你个异族的家伙，你出现在这里就是个错误，你真应该把你这#乌萨斯粗口#的长耳朵剪了，你在这里要付出代价的”说着把手伸出，安德烈脑中有个声音说道，一旦给他们钱他们就会变本加厉，“快点交保护费”“戚”“你这杂种”最瘦小那个右手挥拳，安德烈几乎本能的向右躲开抓住手腕，就是一个过肩摔，紧接着跳起肘击命中腹部，一脚踹开，一记直拳袭来，向左闪身，右手抓住手腕左手三记手刀击肋下，右手一送，扫腿踢中膝盖后部，又飞出去一个，一记横扫而来，后仰躲开接撩阴脚，三次击破，一根铁棍向头部扫来，安德烈避无可避，左手格挡，便快速躲进教师办公室，苏沃洛夫斯基是唯一一个不排斥非乌萨斯人的教员，向他述说了这件事，教员：“我也没办法，先给我看看你的伤口”安德烈脱下了外套，被打中的地方已经发紫了，“老师，帮我处理一下淤青吧，谢谢您，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正在处理淤青时，一个白发的乌萨斯少女探头看着“老师，是来找您的吗？”“同学，有事就赶快进来”那白发的乌萨斯女孩走进来“安德烈同学，你有没有事情”“有事，但死不了”安德烈大大咧咧的说到

“别太自信，我打电话叫你父母来带你去医院检查”苏沃洛夫斯基提醒安德烈

“欸对了，同学你是哪位”“我叫米莎”“欸，米莎吗”“怎么了”“没怎么”二十分钟后，母亲来接安德烈去医院，检查后，左手前臂骨裂，做了固定。

次日，安德烈了解到昨天被他制服的三人中有一人是校董的儿子，被勒令休学一个月，母亲责怪他，他回应到：“他们，只会越要越多，还不如直接打怕他们”“可是你打得过所有人吗”“走一步看一步吧，毕竟成了这个鬼样子”安德烈在家养伤顺便照顾弟弟妹妹，安德烈的姐姐也在同一所学校，安德烈带着一大群弟弟妹妹在平民窟外围，很快下午了，安德烈准备带小家伙们回家，突然看见了米莎:“欸，你怎么在这里？”“因为安德烈同学是卡特斯人，为了节约租金，有很大可能在贫民窟，所以我来这边看看。”“我们要回家了，你可以跟着来”安德烈对于她强调贫民窟感到不愉快，但没有直接表现安德烈与米莎带着小家伙们回到了别里亚克一家的住处，，米莎转述了安德烈没听到的课程，安德烈听到很认真，安德烈的父母也不好留下米莎，米莎便回家了。

在这休学一个月期间，米莎每天都来找安德烈，给他转述今天的课程与笔记，因为国文课有不少文学常识需要去记忆，安德烈头都大了，如伊凡大帝的生卒年月、作品背景之类的，而且多得要命，因为米莎的经常到来，安德烈好好打扫了房间，缝缝又补补的大被子放在墙角，垫单折整齐放入柜子，少得可怜的给孩子们的玩具用一个竹篮装着，用的包浆的桌子和椅子擦得干干净净，整齐的放在墙边，教材和练习册排列在捡来修理的面目全非也是用到包浆的书桌上。

安德烈即将回学校的前一天，米莎邀请安德烈去她家里，此时安德烈左手上仍打着石膏，安德烈到了位于城郊的米莎家，这是一栋在资本主义国家较为常见的独栋单层别墅，白色的木围栏，朱红色的墙与房顶，还有一个卷帘门的车库。

米莎带着安德烈从房门走进去，地板擦得干干净净，米莎的母亲也在，看见安德烈，让米莎给安德烈找一双拖鞋，米莎拿来了拖鞋，安德烈习惯性的客套了：“谢谢”

米莎带着他到处看了看“这是我父亲的书柜”安德烈仔细看了看书名，看见一本山川志，翻开看了几眼，看见了嵌合兽奇美拉，蛇发女妖美杜莎，另一本是神话，如诸神黄昏，书柜中其他书也大抵如此。

玩具房，有个小男孩坐着玩玩具，米莎介绍到，“这是我的弟弟亚历克斯，明年就要上小学了”安德烈看到那个小男孩对他的眼神很不善，安德烈戳了戳米莎：“我们看看别的”走出玩具房，安德烈对米莎说道：“你弟弟好像不欢迎我啊”“抱歉”“没事，我已经习惯了”“没事就好”米莎没有看见安德烈眼中突然出现的深邃，带着他去了卧室。

米莎的卧室出乎意料的简约，墙壁是淡淡的粉，折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是略有褪色的红，白床单微微发黄，床边是崭新的木制书桌，略有墨水印子，桌上还有一个洋娃娃，房间里还有一丝丝清香。

米莎的父亲回来了，他看向安德烈的眼神略有不快，身上的衣服样式看上去是神父的装束，米莎的母亲留下安德烈吃饭，安德烈在饭桌上和米莎的父亲交流她的职业和宗教，内容：“叔叔，请问您的工作是什么”“我的工作不是你们这种小孩子能理解的”“请问您的工作是神的使者吗”“哈哈哈哈，差不多”“那我想看看圣经”“你要看《旧约全书》还是《新约全书》”“我想都看看”“你打算什么时候皈依？”“哈哈哈，不慌，我先了解一下戒律。”

米莎的父亲很高兴，让米莎送安德烈，离开了米莎家，安德烈看见米莎满脸的幽怨，问道怎么了，米莎嘟囔道：“你是不是会变得像我爹一样三局不离阿门、上帝”“不会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那本书都还在你手上”“来，跟我做”安德烈伸出右手小指，与米莎伸出来的小指勾在一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恩，骗人是小狗”米莎说完便向家去了，安德烈便独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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